原标题:向着“政治正确”行进的格莱美
作为流行乐坛一年一度绝无仅有的盛事,格莱美奖的提名名单近年来却成为了众矢之的。每年这个时候,在名单揭晓后的数小时里,社交网站便成为了乐迷发泄不满情绪的阵地。
去年,因为#metoo运动的发展,女性音乐人自然成为了当时舆论的中心话题,而随着事件的继续发酵和升华,刚刚公布的第61届格莱美奖候选人名单也变得更为多元化。尽管格莱美从来都不缺话题和惊喜,但众多被提名者身影的出现与一些人的缺席,仍然令新一届的格莱美奖更值得玩味。
具体提名方面,Kendrick Lamar为漫威电影《黑豹》制作的原声带专辑入围了“年度专辑”、“年度唱片”等8项提名傲视群雄,加拿大饶舌天王Drake则以专辑《Scorpion》入围7奖紧随其后,而刚凭《一个明星的诞生》斩获金球奖戏剧类影后提名的流行天后Lady Gaga,也入围5项格莱美奖,气势如虹。
Brandi Carlile
除了功成名就的这3位,其余提名领跑者就显得比较“冷门”了。其中,37岁的民谣摇滚歌手Brandi Carlile显然是大器晚成的代言人,她以包括“年度专辑”、“年度制作”和“年度歌曲”在内的6项提名成为了提名最多的女音乐人。R&B新秀H.E.R.则囊括了包括“年度专辑”和“最佳新人”等5项提名,直追Lady Gaga、Cardi B和Childish Gambino。
意外的是,虽然Kacey Musgraves也成为继Taylor Swift之后“乡村转流行”的另一位代表人物,但在名单中,她的专辑《Golden Hour》仍然被提名为了“最佳乡村专辑”。
在“最佳新人”的提名名单中,除了上文提到的H.E.R.,以及已颇有人气的Dua Lipa、Bebe Rexha和Greta Van Fleet,R&B新贵二人组Chloe x Halle、乡村歌手Luke Combs和21岁的英国R&B歌手Jorja Smith都位列其中,而此前呼声很高的Cardi B并未出现在“最佳新人”的提名名单中。
“最佳录影带奖”则成为了最具政治影响力的类目。在这之中,此前口碑爆棚的Childish Gambino的《This Is America》理所当然的跻身其中,R&B歌手Janelle Monae描写同性**的圣歌《Pynk》也摘得殊荣。此外,Jay-Z和Beyonce夫妇合作的《Apesh》、说唱新人Tierra Whack的《Mumbo Jumbo》和另一位说唱歌手Joyner Lucas的《I’m Not a Racist》,都凭借大胆的内容成为“最佳录影带奖”的有力角逐者。
Ariana Grande
遗珠也存在。被外界称作“格莱美亲女儿”的Taylor Swift,曾获得过10次格莱美奖,被提名次数也达到惊人的31次,但颇具争议的《Reputation》这次却未能给Taylor带来更多好运。在连非专业歌手Bradley Cooper都获得两项提名的前提下,Taylor Swift竟然只凭借《Reputation》拿到一项“最佳流行演唱专辑”的提名,令人唏嘘。
同时,流行天后Ariana Grande口碑和商业双丰收的转型之作《Sweetener》也未如外界预料的那样入选“年度专辑”提名,这张专辑在Metacritic上的媒体与听众综评均高达81分,同时也空降公告牌专辑榜冠军位置。
不过,Taylor Swift和Ariana Grande不是仅有的希望落空的音乐人,Camila Cabello、Dua Lipa和Bebe Rexha几位被十分看好的新人不仅只拿到了两项提名,并且都只限于流行音乐类别。2018年的流媒体赢家也都不怎么如意,像XXXTentacion、Lil Pump和6ix9ine等Emo说唱歌手都被隔绝在了格莱美之外。
看得出来,尽管提名名单依然不那么完美,但新一届的格莱美奖的确是在往更“政治正确”的方向行进了。
编辑:宋子轩
商业 |声音+形象+故事以及民粹主义,这次从Lady Gaga陪跑格莱美说起
除了商业价值,今天的lady Gaga还能为行业与市场带来更多值得思考的“典型意义”。
商业 |已逾花甲之年,留给格莱美的想象空间还剩多少?
如今的格莱美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音乐奖项......
原标题:向着“政治正确”行进的格莱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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